渐湿润了,湿透的内裤布料紧紧贴着私处。
席巴身材魁梧,身高接近两米,性器的尺寸比西索还夸张。如果他在口交的过程中用力,揍畜的喉咙会疼得第二天都说不了话。
幸好席巴不会每次都这样做,今天也没有。
揍畜的单人床承受不了席巴的重量,所以揍畜上半身躺在床上,席巴站在地板上,拉高她的双腿,从上往下操她。当她视线上移,能看到深色的性器一次次没入她的身体。
由于这个头重脚轻的姿势,交合处的汁水溅到了她脸上,但她没工夫理会这个,她只担心被另一间卧室里的父母听到。
之前她相貌大变,还可以解释说是她爱美,受到消费主义蛊惑,攒钱做了整容手术。
这次该怎么解释?
她为了钱,和一个年龄足够当她父亲的有妇之夫偷情?
整容,当情妇,确实很符合新闻里对虚荣拜金女的刻板印象。
那她以后也不用再回家了,父母肯定不能接受这么糟糕的女儿。她的家境虽然不富裕,但也算得上衣食无忧,远远没穷到需要当情妇的地步。
即使没有被父母发现,之后被基裘发现了怎么办?
基裘不会把席巴怎么样,只会把怒火倾泻到揍畜身上。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”揍畜全身剧烈的颤抖,席巴顶到她难忍的那点,狠狠地研磨。
她高潮了,眼泪和口水都流了出来。
席巴抓紧她的臀部,按到腿上用力,她仿佛被钉在了席巴的性器上,永远无法逃脱。
她把头埋在席巴宽阔的胸膛,努力压抑溢出喉咙的呻吟。席巴的性器在她体内粗暴地抽插,不放过她的每次颤抖,仿佛一次次鞭挞她。
被调教过的身体越发兴奋,紧紧地绞住席巴的性器,渴求对方的精液。
揍畜在恍惚中,感觉空气都开始扭曲了。
席巴深深地顶着她,随着粗重的喘息,浓稠的精液灌入子宫,她蜷起脚趾,身体抽搐直到席巴射完才停止。
尽管席巴已到了中年,但念能力者的体质与普通人不可同日而语,更何况是从小就经历过严酷训练的揍敌客家主。席巴丝毫不显疲态,一分钟不到就开始了下一轮。
揍畜不禁悲哀地觉得,自己成为念能力者,接受揍敌客的训练,只是为了陪这些怪物般的揍敌客玩到底。
她脸颊贴着床单,翘起屁股,席巴粗大的性器从身后精神抖擞地插进来。
放弃一切挣扎的揍畜咬住床单,任自己沉沦在席巴的身下。
席巴离开后,揍畜拿抹布清理了地板、桌子和椅子沾到的精液,开窗透气。洗澡的声音可能吵醒父母,她就用湿纸巾把自己擦了一遍。等她忙完,时间过了凌晨四点。
潦草地睡到六点半,揍畜妈喊她起床,不要耽误今天回程的飞艇。
……好累。
揍畜无精打采走进浴室,第一件事就是清理体内残留的精液。
厌倦上班的感觉吞没了她,花洒流出的温水不断冲洗着她的身体,她开始计算今年还有几天假可以请。
当她在浴室从请假想到自杀,有人按响门铃。
揍畜妈在做早饭,于是揍畜爸去开门。
对方极具压迫感的高大身形把揍畜爸吓了一跳,他不自觉地用上尊称,“呃,这位先生,请问您有什么事?”
身着运动服的席巴指了下路边的黑色轿车,解释说自己和揍畜在同一家公司工作,昨天在工作群里看到想要拼车回程的,就顺路过来了。
揍畜爸叫揍畜妈向浴室里的揍畜确认过名字,也不好意思让席巴在门口久等,便招呼席巴进门坐坐。
“打扰了。”以席巴接近两米的身高,揍畜家的门框实在太小,他必须低着头进门。
单人椅同样不是他能够坐下的尺寸,因为他不仅高,还相当魁梧,所以只能坐在沙发上。
看席巴的年龄与气势,显然不是普通的公司前辈,肯定是领导。揍畜的父母非常殷勤地招待他,嘴里尽是感谢的话语。
“真是不好意思,给您添了麻烦,我们家女儿劳您费心了!”揍畜爸担心自己成为沙发的最后一根稻草,搬了个单人椅坐在沙发旁边。
“不客气,举手之劳。”席巴身为揍敌客家主,和各方势力打交道是家常便饭,应付普通人完全不在话下。
“您已经结婚了吧?”揍畜爸看到席巴无名指戴着素戒。
“我结婚挺早的,生了五个儿子。”席巴说。
“那可就辛苦了。”揍畜爸震惊片刻,“我养一个女儿都不容易。五个孩子,还是儿子,不知道得操多少心啊。”
在揍畜爸滔滔不绝的已婚男经典话题中,耳力极好的席巴听得清揍畜妈在浴室内催促揍畜的话语。
“约了人,洗澡还磨磨蹭蹭!快点,差不多得了!居然让领导久等,你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吗?!现在年轻人动不动就压力大辞职,你别跟着学!这点苦都吃不了,能有什么出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