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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6)(1 / 3)

不用,我来!虞长乐忙制止,一把按住了被子,脸烧得通红。

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!?

一定是离了书院,没有清心结界的原因!

虞长乐想起来只觉得想撞墙而死,自己可能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直视敖宴了。他瞅着隔壁似乎还没有动静,抱着被子溜到院子里的井水边,连同自己的亵裤一起洗起来,过程迅速,而后飞快地以灵力烘干。

暖烘烘的阳光晒着他,他慢慢平静了下来,望着窄窄的水井发呆。井口里倒映出了天光和他的脸,没有像昨夜一样忽然冒出个鬼面来。

后半夜是梦,那前半夜呢?那个唱着《江南好》的男子是谁?

虞长乐抱着被子返身,就在这时,他脚跟踢到了什么很轻的、球形的东西。

低头,一个竹编球,咕噜噜地滚到了墙边。它映着灿灿的日光,真实得触手可得。
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
假车一闪而过

红衣艳客

虞长乐捡起那只竹编球, 抬头看向高墙。

墙上粉刷白得刺眼,并没有什么鬼魅的红衣客坐在上头。他低下头端详手中的竹编球,这是一个小孩子的玩具,还带着三根红色流苏,不足手掌大, 十分小巧, 虞长乐仿佛能想象出一个小女孩抛着它玩耍的样子。

可并不是小女孩,而是个红衣的男子。而且,他很强。

这灯影镇不能多留了, 处处透着诡异。虞长乐把被子放下跑到隔壁房间里,对敖宴道:我们今天就走。

嗯?敖宴正站在床边,闻声猛抬头, 卡壳了一句才道, 行,今天就走。

他连问都不问就应下了,好像也很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似的。虞长乐好似从他神色里看出了一点强作镇定。

虞长乐还想再提一提昨晚梦到的红衣客, 看到敖宴这番样子立即有了不好的联想:红衣客搞什么鬼?那个梦不会是双向的吧??

他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, 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敖宴好几次,没看出端倪,放下半颗心, 另外半颗还在苦苦焦虑。

那我去和店主说了。虞长乐转身道。他几乎有些恼怒了,红衣客这样戏耍他, 是不是很好玩?

不仅如此, 他还隐约有种什么东西被戳破的慌乱羞恼。虞长乐本能地回避会做这个梦也有自己的原因这个猜想, 这背后所代表的含义让他心烦意乱。

敖宴在身后淡淡地应了一声,虞长乐则是关上了门。他呆了半晌,才反应过来自己关门的响动太大了。

自己到底在想什么?敖宴对他来说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?

是朋友,是玩伴,他们一起逃课干坏事,一起被罚站做抄写,也一起命悬一线,同生共死。

书院里也不是没有人开他们二人的玩笑,但虞长乐从不反驳,甚至还会顺杆子调侃几句。那时是问心无愧,同塌而眠抵足夜话全都是至交之情。这样就很好,但眼下这种平衡却微妙地被打破了。

而且他看不清平衡会歪向哪里。

虞长乐心里想着事,和圆脸妇人交谈时走神了好几次。

客人当真不再留宿一天了?圆脸妇人像是十分不舍,虞长乐道:不留了,我们还赶着上路呢。

胖妇人急切得过了头:是屋子不够好吗?还是饭菜不够吃?

我说,不留宿了。虞长乐礼貌地道,转身欲离开。

你们这样离开,我损失很大的!胖妇人拉住了他,冲口而出。

虞长乐偏头打量她,挑了下眉。这话说的,可就太奇怪了。

胖妇人讪讪地笑了下,上路好,上路好

她嘀咕了几句,十分不甘地松开了手。

三人离开时,店家夫妇并未出来相送,门关得紧紧的。从这里到仙府山都是山路,他们便选择步行。

一方面是御剑而飞太醒目,一方面是他想让殷子闻沿途看看能不能恢复记忆。

山路崎岖,虞长乐挥剑砍掉一根挡路的树枝,咳了一嗓子而后道:你们昨晚睡得好吗?

不太好,难道你也是吗?殷子闻奇道,他体质极易留疤痕,眼底的黑眼圈也格外明显,我昨晚梦见我一直在鬼打墙,怎么逃都逃不掉。

敖宴则是诡异地沉默了一下,道:尚可。

虞长乐不太敢和他对视,一对视就想起昨晚梦境里那双欲色浓烈得快滴出来的紫蓝色眼睛,好像要把他连皮带骨地点燃一般。

他说:我昨晚梦到了一个红衣男人。

虞长乐将前半段梦境描绘了一番,期间他总觉得敖宴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脸上,好像在窥探着什么似的。

就是如此了。虞长乐镇定道,拿出那只竹编球,留意殷子闻的神色。

殷子闻盯着竹编球,脸色很难看:我好像对它很熟悉。

你有想起来什么吗?虞长乐轻声问。

殷子闻一说熟悉,敖宴也停住了脚步,露出了深思的眼神。虞长乐想到了殷子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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