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观明确的回复,告诉他可以、好。
然后她的灵与肉都将属于他,与他融为一体。
而他等来的,是沉月溪捉弄的笑容、刻意的刁难:“不行。”
叶轻舟眼色一沉,伸手挠了挠她的咯吱窝。
让她笑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沉月溪笑得跟条泥鳅似的,却被叶轻舟按着、压着不能多动弹。
“我想进去。”他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,放低了声音,有点祈求的可怜意味。
他好烦,像流落多时被捡回来的小狗一样缠人。
沉月溪想着,含糊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算答应。
这已经是极限了。
那换一种。
叶轻舟拉着她的手,放到自己裤腰,“帮我。”
得寸进尺。
沉月溪抿了抿嘴,手指一勾,解了他的裤绳就收回了手。
叶轻舟啄了啄沉月溪侧脸,似是在回赠她,自己动手放出了已然昂首的巨龙,扶着抵向女子湿漉漉的腿心。
却没有直接插进去,而是先用头磨了磨花穴外围,接着是棒身,让整根都沾上她滑腻的水。
沉月溪被戳弄得苦不堪言。
穴口外周,阴唇穴蒂,比花径要更敏感。
很痒,腿间酸酸的。
沉月溪咬着指,没发出欲望流泄的声音,下面却抑制不住又吐出一汪水。
叶轻舟自是看到了,但无心耽误,用茎头分开了两瓣花唇,抵着正在翕张的孔,捅了进去。
通达无阻。
但……还是有点局促狭窄,堪堪进去一半,蚌肉从四面八方蠕来,夹得叶轻舟生疼。明明刚才他把手抽出来还在吸着挽留,这会儿像是要把他挤出去。
同他的手、或者她的手圈出的环完全不一样的包裹感——尽管实际叶轻舟只在沉月溪手心挺过叁次,他记得很清楚,只有叁次。
温热的,柔软的,润滑的,肥腻的。
而且很紧,不可调控的紧。
他尝试挺了两下,忍不住低吼出声:“嗯——唔——”
沉月溪也疼得慌,后悔答应他。
那根一握之物,未必有他叁根手指并排粗,但却浑圆一根,十分坚实。
要把她撑成两半般。
而他还嫌不够深,还要挺腰。
几下,沉月溪听到他压抑不住的低喘,随即感觉自己体内有细注逆流喷出,那物便软了很多,也没那么胀得慌了。
这算不算出浆?
沉月溪愣了愣,问:“完了吗?”
完了快出去,好痛。
但叶轻舟却体会出了别的意思,抿了抿唇,逞强道:“没有。”
说着,叶轻舟低头亲住沉月溪,勾着她的舌头,不让她再继续说话。
也不算那么逞强。
十八九岁的年纪,初次接触男欢女爱,又是和所爱之人,纵使有过春梦手淫,看过医书艳图,也做不到游刃有余。首度被水灵灵、紧皱皱的穴壶裹吸,匆匆就交代了半大半。
然轻年热血难凉,想硬实在太容易。
只能算欺负沉月溪现在不懂,把两次当做一次。
不然太短了。
沉月溪感觉到自己体内明明有些半软的玉茎,又慢慢硬成一根棍,把她撑了起来,其主人还不住小幅度地挺腰。
沉月溪觉得自己在被一点一点挤开。
“小叶子……”沉月溪一掌拍在叶轻舟后腰,传来啪一声,口中吟道,“疼……”
“要放松,才不会疼。”不然他动不了,后半句被叶轻舟咽了下去。
“你出去,我也不会疼。”沉月溪有更釜底抽薪的办法。
叶轻舟没有说话。
显然是不想把这根薪抽出来。
叶轻舟眼睛转了转,把手又伸向了沉月溪下体,摸到了他们身体连接处偏上的一个地方。那里有一颗很小肿粒,压着揉了揉,和压乳头差不多的手法。
他记得,方才龟头磨到的时候,她摆了摆胯,当是舒服的点。
果然,不待几下,沉月溪声息细嘤,臀腰微颤,身体像春日的骨朵般舒绽开来。
长埋其间的叶轻舟洞悉,一手挟着女儿细腰,一手扣着她的手,像固定砧板上的鱼肉,开始一上一上地顶。
十指相扣,腕上银镯碰响,隐匿在男女沉重的呼吸声里。
“慢……慢一点……”沉月溪腿盘上青年腰臀交界处,像只抱树的熊,断断续续喊道。
慢不下来。
有一种暴虐在心底滋生,只想捣得更深、更快,捣出他们的汁来。
腰上的伤隐隐开始发痛,加之性器传来的爽快,叶轻舟控制不住喘吟出声,哑得仿佛声带被撕裂。
他想喊她,那么想喊她,心脏狂跳,血液沸腾,都在叫嚣着,汇成一股气,冲破唇齿:“师父……”
也回应叫叫他,只要叫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