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像木头一样盯着她的鸽子,一声不吭。
沉月溪拿起烤鸽,晃了晃,他的眼睛也跟着转了转。
沉月溪轻笑,问:“想吃吗?”
他仍旧不说话。
沉月溪也讲不清为什么,也许是他木头一样的眼神,也许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,沉月溪一时善心大发,摇了摇手里的烤鸽,玩笑说:“可怜鬼,过来。给我嗑三个响头,我收你为徒。”
沉月溪并不是认真的,见他良久没有反应,也不想强人所难,正要直接叫他过来吧,他已经跪倒在地,磕头三下。
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磕,相反非常严正,每一下都很实在,额头上刚结痂的伤疤又裂开,血流满面。
沉月溪见此,吓得不轻,心想这小孩儿也太实诚了吧。
最后沉月溪把那只鸽子全部都给了这个新收的徒弟,自己在一边看着,问他:“我叫沉月溪,你叫什么名字?”
如果他没有名字,她也可以给他取一个,像她师父一样。
名字,听到这两个字眼,他吞咽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,一点点嚼着有点焦苦的鸽肉,良久没有说话。
难道是个哑巴?
沉月溪想,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飒飒,一柄圆月弯刀以破风斩空之势朝着他们二人旋圈飞来。
闻声的刹那,沉月溪手腕高抬,日镯也旋转出去,如一道绚烂夺目的光,迎上月蓝色的刀锋,锵锵然。
弯刀之刃,豁出一道口,退回到主人手上。
沉月溪好整以暇收回日镯,睨了一眼骑马后至的黑衣人,冷声质问:“来者何人?”
【作话】
被生锈的铁制品扎伤,小心破伤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