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学长,我不想伤害学长。”
“乖。”木棉抵着他的额头哄他,“你感受到快乐了吗?”
涂抑啜泣了一下:“感受到了。”
木棉的声音像初春时冒出的嫩芽那么柔软:“那就够了。”
疯狂但清醒
庄园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,五层的主楼建筑像是蹲在地面的巨人,身上披了一层白色的大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