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织者是个机灵的,当场把单身排队给改了,弄了个横幅在大包厢里。
——热烈庆祝:应承禹先生、傅荔小姐喜结连理!
应承禹一看,甚是满意,大手一挥,赏脸了!
傅荔躺在自家的大沙发上,看着朋友圈的图片,一脸嫌弃地吐槽:“幼稚!”
刚说完,一颗小脑袋从沙发和茶几的空隙里探出来。
傅荔吓了一跳,一看是软乎乎的“白煮蛋”,登时笑了。
“你从哪儿来啊?”
傅窈刚过周岁,是个白乎乎的奶团子,咧嘴一笑,露出几颗小米牙。她走得不稳当,还很爱爬,有两个阿姨专门看着她。
这会儿刚睡醒,阿姨抱着她,她也哭闹不休,只有带着她到处逛逛,她才高兴。
听到傅荔问,她咿咿呀呀说不清楚,伸出两条莲藕一样的白胖小手臂,抓住傅荔的衣服,哼哧哼哧的,想往沙发上咕涌。
阿姨要帮她,她嗷嗷叫,凶得很。
傅荔拉她,她才勉强接受。
好不容易爬上去了,呼呼地喘气,趴在了傅荔的身上,就像一团小果冻,软敷敷的。
傅荔嗅着她身上的奶味儿,很是喜欢,内心有些向往。
后记应荔篇:咱们家
应承禹已经很少喝得脸红脖子粗的,傅荔给他发小窈窈的照片的时候,他正站在走廊上吹风醒酒。
看到照片,满心羡慕。
上学那会儿,傅修又冷又木,别人都说他这辈子都找不到对象,谁想到呢,人家结婚、生孩子,干的是一气呵成。
他想起有人问他,怎么这几年都不回金陵了,婺州有什么好。
婺州啊。
千好万好。
反正,他觉得好。
那是他和傅荔重新开始的地方,有他们一起打拼的汗水,还有他们一起走向未来的希望。
酒劲上头,他给傅荔发消息。
“你在哪儿啊,我去见你。”
傅荔直接打了电话过来,他一秒接了。
“喂?”
听到他明显干哑的声音,傅荔就知道了。
“喝酒了?”
“嗯,一点点。”
“还一点点,肯定没少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