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为时已晚。
男人一个箭步上前,一手捞住她的腰肢,一手拉过门,砰的一下,她背靠上了关进的大门,身侧是他不可撼动的手臂。
湖边那个吻,再次被具像化。
他身上还有未散的烟草味,侵入她的鼻息,全都化成了刺激某些神经的要素,急急地往小腹窜去,带起密密麻麻的颤栗。
时宁恍然察觉,小看那香氛的威力了。
她双手推上他胸膛,却被他贴得更紧,只一个眼神,就仿佛是她亲手点燃了他的谷欠望,他面上仍是清冷模样,吻过来的力道,却急切得不像是他。
时宁浑身都收紧了,转过脸,躲避他的吻,却暴露了颈间大片阵地。
滚烫的男性气息,贴在动脉上,灌进耳朵里,她受不了地叫停,却被他捏着下巴掰正脸,和他面对面。
“靳宴!唔……嗯!”
呼吸都被夺走,完全依仗他偶尔的退却,她才有足够的氧气。
熟悉的头皮发麻感又来了,更嚣张地席卷过全身,她腿脚都在发软,腰肢酥软无力。
骨头里爬了一晚上的小蚂蚁,总算都消停了。
久违体验的舒服,从四肢百骸荡过去。
羞耻的声音溢出唇齿,她紧紧闭上了眼睛,脸烫得厉害。
靳宴闻声,平静幽深的眼眸里,闪过克制的兴奋。
他松开她的唇,吻过她小巧的耳垂,哑声道:“想了一晚上,决定理直气壮占我便宜了吗?”
时宁内心一阵发虚,深呼吸一口,迎来一段艰难的清醒。
“……我没占你便宜。”
男人轻哼,在她脸颊上狠狠捏了一下。
时宁吃痛。
下一秒,男人将她转了过去,二话不说,凡剪住她的双手。
时宁慌了,再爽也冷静了。
“靳宴!”
她刚喊完,靳宴就从后面将下巴压在了她肩头,手绕到了她上身身前,隔着布料,给她快乐。
时宁脸完全是烧着了的状态。
客厅里,彼此都衣着完整的,这比在房间里脱光了都刺激。
他粗重的深呼吸后,声音又冷静又可恨,一边冷静地吻她,一边问:“我提的结婚建议,这几天有没有好好考虑?”
“没有!”
“没有?”靳宴轻笑,“宁宁,听话,重新答。”
上楼喽
时宁手被控制着,想按住靳宴作乱的手都不行,他掌心的温度,以最柔软的方式,揉进她的身体,透进了她的心脏。
心跳,快得吓人。
耳边,是他气得人磨牙的威胁。
“说话。”
说个鬼!
时宁哼声,身子在他怀里扭动两下,“你先松开我啊。”
男人在她耳垂上亲了下,非但没松,腾出的手,慢条斯理地解着她领口的扣子。
一颗两颗后,他指节刚好擦过时宁的锁骨,时宁下意识躲避,却只能往他怀里靠。
盛暑中,客厅里有空调,但架不住俩人能折腾,早就弄出了一身汗,她的后背,摩着他的胸膛,躁意升腾。
靳宴吞下一口干涩,喉结滚动,在接连解开她三颗扣子后,感觉到她胸口的汗,他看不见,还是准确曲起手指,勾走她事业线上的几滴汗珠。
滑腻腻的感觉,又有细微的摩擦感,让时宁微微吸了口气。
她想骂他,喘气儿的功夫都不够的。
靳宴不慌不忙,把手擦在了她的衬衫上,然后手指不动声色,带着恐吓意味的,在她bra的边沿缓慢移动。
“按你说的,我把长丰给你,你跟我结婚,还记得吗?”
他旧事重提,时宁深呼吸两口,才侧过脸,咬牙道:“我不要了,你松开我!”
“说不要就不要?”
他胸膛推开,一只手挤进他们之间,咔嗒一声,开了她的bra锁扣。
时宁惊呼!
!
“靳宴——!”
男人重新抱住她,耳鬓厮磨,哑声道:“刚才就提醒过你了,好好儿回答我。”
时宁舔着干涸唇瓣,感觉身体就像是置身沙漠,快要被烤干了。
身后,应该是皮带的金属锁扣,棱角尖锐,她一挣扎,就被硌得微疼。但疼痛之后,难言的痒,透着尾椎骨往下走。
她腿都软了。
靳宴搂住她,将她下滑的身体捞住了。
他吮了下她的颈子。
“嗯……”
时宁闭上了眼,背在身后的手都攥紧了。
她脑子快被烫化了,靠一根神经吊着理智。
“我……我不……”
话音未落,男人就像握住小兔子一样,掌心握住。
她又羞又恼,忍着酥麻感,跟他争论:“是你自己说的,你是求我结婚,不是逼婚!”
“我是在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