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谢钺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,就被谢镶呵斥了。
他满目不解:“这意思……”他压低声音:“这意思不就是他改朝换代,也能名正顺吗?”
“所以,皇上定下了你和镇北王的婚期。”谢堂闭上眼睛,又猛灌了一口酒。
“啊?”谢钺觉得他越来越听不懂了。
谢堂将酒杯用力砸向桌面。
他之前也想过很多,为何要赐婚,为何是男妻,却独独没有想过,镇北王手上有这么大的权利。
怪不得当初将他丢去北方,这么多年皇上任由他发展实力。
现在倒是能看清几分了,那就是北方归你,虽还是靖朝,但等于天下二分,二人同时坐拥,井水不犯河水罢了。
“爹,你是不是喝多了?”谢钺直接说道:“他若是有异心,我这个男王妃宰了不就行了,定下娶我的婚期,怎么会耽误他名正顺呢?”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他日若真的成事,你这样的污点确实说抹就抹了,但现在他应下婚事,同意婚期,便是臣服退让的表现。
他没有用御极刑天令抗旨,同意娶的可是个男妻,不就代表了他的忠心吗?”
谢镶叹了口气,怪不得那晚他敢信誓旦旦地说可以护下侯府。
“等等!”谢钺举起手:“所以今晚宫里一场闹剧,牵扯几方势力,最终难道是为了定下我的婚期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谢镶无奈看他一眼:“你和他的婚事皇上已经赐下,直接请旨婚期自然就能定了,要这么麻烦吗?”
“那今晚在闹什么?”谢钺不懂。
谢镶摇摇头,贺固川这个人他一直都看不明白,但就像谢钺说的,今晚之事定有目的,就不知道这个目的是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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