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她：“有事？”

云柠将文件放到顾司礼面前，公事公办的说道：“顾总，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签一下。”

顾司礼接过来翻看了一下，当即蹙眉道：“这个方案我已经否决了，怎么还送过来？”

云柠想到江宇那可怜的模样，多问了一句：“那请问顾总，心中是有其他的代人选了吗？”

顾司礼回答的干脆：“嗯。”

云柠沉默片刻：“能告诉我是谁吗？”

顾司礼松了松领带：“一个朋友。”

云柠垂下眼眸。

顾司礼绕了两个弯儿，都没有告诉她是谁。

不过，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，应该是苏芊吧。

顾氏公司旗下产业涉及各个领域，这个珠宝公司势头正好。

以顾司礼的见解和才干，应该知道选哪个代人合适。

但是为了苏芊，他放弃利益，只为捧她。

也对。

别说一个珠宝品牌的代，就是把珠宝公司双手奉给苏芊，顾司礼也会毫不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