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们是大户人家出来的?”张仲才看了眼云绾容,跟身旁男子说:“我记得当年没有被水卷走的官员。”
齐璟琛笑:“张叔好记性。”
张仲才脸色一正:“你们是朝廷的人罢?前来勘察河堤?”
“视察水利,不止这通渭河河堤,别处也要看的。”
张仲才见他闭口不提身份,独自前来无所畏惧的模样,暗自揣测这人身份可能比源州知府还高,不然怎么敢越过当地府衙,说办就办呢?
刚才张婶子祭亲的话,多半是遮人耳目的举动罢。
如此一想,张仲才愈加恭敬。
张仲才虽住村子,但非目不识丁的泥腿子,祖上是读书人,只到他这一代,科举失利,又对水利多有兴趣,才走上这条路。
直走挺远一段距离,风吹过来,带着河腥味,绕过几间破烂房子,宽宽长河展于眼前。
张仲才带人上堤,边走边说:“不知您想看哪里?河堤修好后,正巧接连几年风调雨顺,倒未真正发挥用处。不过有它在,大伙儿都安心。”
齐璟琛没说话,走着走着,忽然抽剑往固岸石上一劈。2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