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,心在滴血。如果按正常流程走的话,这份奏折交上去一个月,他就要嗝屁了。
于是他拿起奏折,不管不顾当即撕碎,往空中一洒。
雪花般的纸片洋洋洒洒散在半空,眼前落了一场雪,邹清许舒服了。
此仇非报不可吗?
苟着不香吗?
太过干净往往意味着易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