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骗了都不知道的大傻子。
搬家,断绝关系
文棠掀眼皮和司烨霖对视,哑声说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文棠手掌握成拳,“你又在干什么?”
额头摩擦这种动作在从前他们的兄妹关系中做不合适。
在今夕今朝,文棠要结婚,并且和司烨霖的事捅开后更不合适做。
是僭越,赤裸裸的僭越。
司烨霖没理她眼底的愤怒。
滚烫的手从文棠后脑朝下,轻轻握住她柔软的脖颈,定定的看着她,蓦地松手,朝后一步,唇角带笑,“吵吵。”
司烨霖丢掉手里威胁文棠开窗户的砖,手插兜淡道:“祝你婚礼……”
司烨霖意味深长道:“顺利。”
司烨霖不等文棠说话和动作,转身走了。
步伐没刚回来时的发沉。
隐约像是带了轻快。
文棠看到司烨霖消失不见踪影,沉脸把窗帘拉上。
回去把电话打回去,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”
司烨霖敲窗户的时候,文棠刚接了贺翔的电话,不过只说了两三句。
贺翔温声说:“傍晚的时候你哥哥来了,说叫司烨霖,是你叔叔家的大儿子。”
文棠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,“他说什么了吗?”
司烨霖说了。
温和的问了贺翔家里的情况。
问他的工作,问他开车的技术。
贺翔声音带笑,“他还问了我对我们婚姻以后的规划,会留出多少时间给我们的小家,又会留出多少时间给我的家,还问我会不会在婚后尊你敬你护你。”
贺翔去文棠家之前,文棠简单和他说了她家里的情况。
父母,叔叔婶婶,还有两个哥哥。
父母叔叔婶婶还有小哥说得都很多。
唯独大哥司烨霖。
文棠一笔带过。
贺翔见过她的小哥刑烨堂。
冷漠又高傲,并且有种说不出的混不吝气场。
他以为那位常年在海外的司烨霖和刑烨堂一样。
不,应该更甚。
因为刑烨堂没有工作,一直在上学。
可司烨霖不是。
小小年纪就身居高位,声名远扬。
却没想到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。
脸上带着笑,说话客气又温和,有种说不出的平易近人。
贺翔说:“他很疼你,是个好哥哥。”
贺翔对司烨霖的印象非常的好,还一度因为他的温柔红了脸,不自觉的开始说起了司烨霖的好。
说司烨霖字字句句全都是对他们未来的担忧。
说诚恳的拜托贺翔好好照顾文棠,说她是他很重要的人,让贺翔以后护她,不让人欺她。
贺翔说:“你哥哥还说,若是让他知道我欺负了你,他不会放过我。”
司烨霖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很温柔,却隐隐的带了点说不出的寒气。
这点寒气有点吓人,但是因为他的温柔太满。
贺翔没放在心上,久等不到文棠说话后皱眉,“你怎么不说话。”
“我的孕吐反应好多了。”文棠声音带笑,“我们明天去试礼服吧。”
文棠在贺翔应下后把电话挂断。
唇角提起的笑,慢吞吞的消失了。
轻轻抚摸了瞬微微凸起来的小腹,低声说:“的确是个好哥哥。”
隔天文棠和爸妈说要去试礼服。
昨儿文棠从司烨霖家里出来便回家了。
看着像是因为司烨霖说的那些话心情不郁,文秀没敢问。
现在文棠唇角明显带了笑,还多吃了一个包子。
文秀多看了两眼。
在文棠吃了饭后拉她回房间把门关上:“你告诉我,你和司烨霖那次,是不是他强迫的你。”
文棠微怔。
文秀眼底闪过怒意,“不用怕,和我说实话。”
文秀昨晚翻来覆去,怎么都睡不好。
后半夜背着二万去洗手间查两个月零二十八天前是哪天。
轻而易举的想起来了。
那是文棠除却上学外,第一次夜不归宿。
那天的文棠不对劲。
不是走路微微扶着腰的不对劲,是心情。
她没怎么笑,问怎么了,说是有点困。
往后的数日,文棠一直闷在房间里闷闷不乐。
还有。
司烨霖走那天,在文棠耳边说了句话。
文棠那天一天没出门。
不对劲。
怎么看都不对。
文秀今早和二万说了自己的怀疑。
二万说不可能,说司烨霖不是那样的孩子。
文秀也觉得司烨霖不是那样的孩子。
不管怎么样,他都不可能去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