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长了,德国境内也确实混乱,也许真的找不到了。”艾伦威尔逊表示到不用这么嫉恶如仇,毕竟是大英帝国的公民,还有改正的机会。说不定只是一时错误!
当然在心里面,这件事还是确认一番比较好,他甚至都不知道安娜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。
吃的方面倒是不用担心,不管是姐妹哪一个,都不是会饿到孩子的体型,这点他的手是感受过的,不但坚挺而且饱满,担心别把孩子喝醉了,比饿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
埃德温娜·阿什莉也带来了十几个金融人才,只不过不住在总督府,目前正在负责评估美国股市什么行业比较适合长期持有,什么适合短线操作。
对此艾伦威尔逊的建议是,如果不着急的话,大可以长期持有,权利就是权和钱,这两者密不可分,多注意美国联邦政府的动向也很重要。
此时的阿里真纳则向新德里赶来,整个次大陆和平教徒的希望都集于一身,因为穆盟只有他一个有威望的领导人,而不像是国大党那样,有甘地、尼赫鲁和帕特尔。
一旦阿里真纳倒下,穆盟目前就没有下一个有威望的人和国大党对抗了。
真纳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。一九四六年年中,他被确诊患上了晚期肺结核。他的不良嗜好——每天抽五十支香烟更加剧了病情。
医生估计真纳只剩下一二年的寿命。对此,真纳的选择是加快工作速度,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。
伦敦的艾德礼首相定下的目标是在一九四八年六月让英属印度独立,这个时间其实并不是艾伦威尔逊喜欢的时间,他觉得把今年完整度过就可以了。
如果再晚,阿里真纳一旦倒下,穆盟就失去了主心骨,想要在分裂英属印度就难了。
本来和平教徒就是少数派,唯一至高无上的领袖再倒下,以后如何同国大党对抗?
对于目前的伦敦政坛来说,保守党的日子可说不上好,工党在一九四五年的选举中,拿到了百分之四十七点八的选票,看起来没什么问题,可实际上在六百人的国会当中,占据了三百九十三个席位,目前完全是一家独大的局面。
大选的时候所有人都相信丘吉尔会胜利,他的竞选活动场面热烈,苏联的情报机构也认为保守党会以八十多席的优势获胜,但是丘吉尔失败了,热烈欢呼的人群其实是在跟丘吉尔告别。
经过几年的战争、服役、牺牲、轰炸、阵亡通知、配给、饥饿,人民已经疲倦了。
人们看着饱受蹂躏的家园感到无所适从,而丘吉尔的竞选纲领还是维护帝国的,还要人民继续努力,指出英国的义务和职责所在。
但是人民已经厌倦了。丘吉尔要人民付出更多但是人民在一战之后已经付出过一次了。
一战和二战之间的时间并不遥远,并没有让选民们淡忘一战之后的艰难挣扎。
艾德礼首相想要推行任何政策,都不需要保守党的认同,朝野都被工党牢牢控制。工党唯一的隐患,就在于党魁和副党魁的关系不好。
放眼望去现在的英国议会,到处都是工党的议员,身为保守党党魁的丘吉尔未免失落,同时面对苏联在东欧渐渐站稳脚跟的事实,丘吉尔也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。
他不知道在心在的唐宁街十号,他战争时期的内阁秘书爱德华·布里奇斯,正在和现任首相,他口中的平庸之辈艾德礼,谈论丘吉尔。
“根据新德里总督府的汇报,总督上任之后,非常急切的展现了想要解决英属印度问题的心情,展现了前所未有的魄力。”在艾德礼首相面前,爱德华·布里奇斯大声赞扬着这种行为,“蒙巴顿总督认为,可以为微乎其微的英属印度完整性可能而努力。”
“倒也不像是你说这么乐观吧?”艾德礼首相听着爱德华·布里奇斯的话,一脸的狐疑,这位内阁秘书可是很少夸人的,今天是怎么了?
“为什么不呢?总督已经展现了解决问题的决心,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还是坏的,总算是为之努力了。”爱德华·布里奇斯不改初衷的继续夸赞道,“当然随之而来的非议,可能就要整个大英帝国承担了。”
那不是要本届政府承担?艾德礼首相一听皱着眉头道,“是否非常的草率?”
“也可以说成是有魄力。”爱德华·布里奇斯洋洋洒洒道,“可现在的问题是,我们在之前已经答应过蒙巴顿总督,绝对不能干涉他在英属印度的行动,而当地的行政长官,是不没有这个权利和总督意见相反的,这就非常的令人尴尬,局面似乎处在了无解的状态中。”
“那怎么办?让美国人帮忙,听说美国人主动提出要援助欧洲。不过我们看我们现在的情况还行吧,可以多谈谈条件。”艾德礼皱着眉头思考道,“美国人已经得到了英属印度地理位置最好,品质最好的铁矿,还想怎么样?”
现在的欧洲毫无疑问处在一片瓦砾当中,而在战争中唯一一个基础设施没有遭到明显破坏的正是美国。它比大多数欧洲国家都要晚一些参战,而且本土所受的损失也比较有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