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病情,他倒是正经了。
“他也会说痛,但不是身上痛,是头痛,有时说胡话,说自己是孙悟空,头上戴了个紧箍咒。”卫博继续说道。
夏峰问道:“平时胡言乱语吗?”
“不。”卫博摇头:“他平时蛮好的,就是下午发病,一到两三点就发病,一发病就缩到黑屋子里,紧紧的关着门,谁也不见,但到了五六点,却又大打开门,不穿衣服,乱走乱叫,到了七八点就全好了,非常安静,跟正常人一样。”
说到这里,她停了一下,道:“很奇怪的是,他特别聪明,今年十五岁,十三岁初一得的病,没去学校了,就让他妈妈拿了教材回来自学,然后每年也拿试卷回来,试卷分,年年第一,这个第一不是全校第一,而是全区第一。”
“这么牛。”夏峰读书不行,平生最佩服的就是学霸。
卫博道:“所以说,他这个病怪,不是精神的问题,身体也检查不出什么,西医中医全都看遍了,也秦乐什么高僧高道,巫婆神汉,但凡有点儿名气的都会有人推荐来,他妈妈简直为他操碎了心。”